患者:右上肺结节(结核性)行肺叶切除后25天,右上肺出现包裹性积液,,右下肺胸膜粘连,没引流。现在是术后2个月。 请问任大夫:现粘连一直存在,会发生什么后果?还有澎上去的右上肺又下来了,如果肺一直澎不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给您填麻烦了,谢谢!北京协和医院胸外科任华:您好,术后胸腔内可以有积液,只要不发烧,无明显症状,可以不处理,等待吸收,其间要做呼吸功能锻炼,促进余肺膨胀。
患者: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就诊医院等):患者男,58岁,一月前体检出肺部肿块,偶感胸闷、气急一年。 CT示:周围性肺癌,纵膈淋巴结肿大。 于19天前在行右肺上中叶切除+淋巴结清扫,术后禁食3天。术后乳糜胸,量200-400ml不等,于9天前拔除引流管。三天前复查X片、胸部B超示:右肺野外围可见压缩带,压缩约10%,胸腔积液3cm,遂胸穿闭式引流,昨日乳糜600ml,今日乳糜500ml。每日三餐为1碗稀饭+1个馒头。术后病理示:低分化腺癌,4*4*1.8cm大,气管旁、肺门、纵膈淋巴结转移。病理ⅢA期。 下一步如何治疗乳糜胸?需多久能治好?北京协和医院胸外科任华:肺癌手术后由于清扫淋巴结可能损伤淋巴管术后发生乳糜胸时有发生,处理方法是禁食,静脉营养维持,少量乳糜胸可以愈合,如果胸水量大,禁食治疗无效,可以进行低位胸导管结扎治疗。
前言: 特别强调,此文章转载于博友“青衣江中水”的博客,由于无法链接,所以复制到文章中,读过之后,感触颇深!由于目前肺癌的诊断,在技术上仍无法达到100%,对于好多无法通过支气管镜,CT穿刺活检,淋巴结活检明确诊断的病人,胸部CT等影像学检查成了明确诊断的唯一途径,影像学诊断需要医生有丰富的阅片及临床经验,基层医院由于缺乏经验,所以很多病人被误诊,这种情况在目前的科技手段下有时难以避免。从事胸外科工作多年来,这样的病例看到很多,所以很希望利用“好大夫”这个平台,为相似的病人提供一点帮助,为确诊的病人提供一些规范化治疗的意见。 文章中一处说法不准确:现在胸外科的手术已经不去肋骨了,开胸验肺也是很小的切口,一般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一部分病人还可以通过胸腔镜来解决,实在无法明确诊断的病人,我赞成积极地开胸验肺,宁左勿右,尤其对于年轻病人!转载正文如下: 我想,如果有人问你如果你生了病,你最希望到哪儿去治病,你的回答肯定是:北京,或者上海。这不是中国人喜欢跟风,而是现实环境所迫。去年底的一天晚上,大学同学突然从外地打来电话,说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正在北京协和医院住院准备手术,确诊为肺癌。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就不由自主的发抖,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一方面可能是感觉比较突然,因为两个月前他来北京出差的时候我们还一起聚过。另一方面可能是恐惧,因为肺癌不是普通的癌症,而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恶性肿瘤,治愈率低,死亡率高。我挨个给在北京的同学打电话,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医院看他。在去医院的路上,大家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非常沉闷。说实话,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们班还没有人患过重病,更别说是绝症。我们从来都自认为现在正处于事业有成阶段,觉得疾病和死亡离我们还十分遥远,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们感到,疾病和死亡其实离我们很近。到了协和医院,在一幢非常老旧楼房的三层找到了团支书的病房。刚走进病房,一股特殊的异味扑鼻而来,凭直觉知道,这不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而是来苏水夹杂着人体的那种特殊气味。病房里住了4个病人,毫无疑问,全是癌症晚期。看到团支书一脸的轻松,我们大家已经够紧的心情就更紧了。心想,团支书的个性就是这样,都病成这样了还故作轻松状,怕我们大家担心。大家一时语塞,不知道话该从何而起。团支书好像看穿了我们的心事,扑哧一乐,说:没事啦,我的肺癌诊断推翻了,只是普通的肺炎。忽闻此言,大家自然是大喜,可大喜过后又不免觉得有些蹊跷,这癌症可不是一般的疾病,怎么能说有就有,说没就没呢?原来,在一个半月前,团支书突然高烧不退,先在学校的校医院门诊看了内科。因为是教授博导,校医院比较谨慎,建议拍一张肺部X光片。由于肺部X光片有明显的阴影,校医院的医生怕误诊,建议转院到学校对口的合同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与学校对口的合同医院是该省著名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那里可谓是该省顶级专家云集的地方。由于团支书的夫人(也是我们班同学)是该省厅局级干部,因而,医院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经过各类专家会诊,结论是:肺癌。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为了进一步确诊,团支书的夫人又召集该省最权威的专家再次会诊,结论全部一致。省内权威专家同时也建议团支书夫妇,如果有路子到北京协和医院的话,最好还是去做更权威的鉴定。在该省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仍然高烧不退的团支书,终于找到了一个很硬的关系,等到了北京协和医院一个普通病房的床位(在省里,他可是住的高干病房)。在协和医院又进行了一次专家会诊,结论和省里的专家一样,肺癌,而且需要马上手术。协和医院的专家都已经下了结论,团支书开始按照专家的意见准备手术。在这等待手术的过程中,只有一个人认为他只是普通肺炎而不是肺癌的,是他的住院医生,一个协和医科大学的年轻医生。他在他自己的职责范围内,使用了尽可能找到的抗生素药物,他也感到不解,为什么所有的抗菌素都没有效果。由于给团支书手术主刀医生临时有一个更重要的手术要做,团支书的手术时间往后顺延了一天,就在这天的下午(也就是我接到电话的那天下午),团支书已经持续了近两个月的高烧仅奇迹般的开始退了。第二天早晨再次拍片,肺部阴影缩小了,这个结果正是在他即将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拿到的。手术自然终止了。年轻住院医生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幸运地逃过了开胸验肺,因为肺癌也需要开胸后活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是在开胸之后才发现只是普通的肺炎,尽管确诊不是绝症,可毕竟还是开了胸,开胸可是要取掉肋骨的,而这取掉的肋骨是不可能再复原的。从肺癌到肺炎,从绝症到普通疾病,经历了这一切,无异于从地狱又重新回到了天堂。十多年前,同样的情况也曾经发生在我们的导师身上。我们的导师是该省为数不多的中国工程院院士,是国宝级的人物。大约是97还是98年的时候,老先生偶感风寒于是直接到该省高干病房看病,拍片后感觉肺部阴影比较诡异于是逐级上报,最终竟然惊动了省长书记,因此又引发层层批示以示重视,铁定的又是全省名医会诊,最后结论为晚期肺癌。我的母校当然是更为着急,全校领导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先生的身上,各位领导都做好了倾学校全力求治先生的准备。在省内医院治疗一月仍未见任何起色之后,老先生被转院到了上海华山医院。上海华山医院的专家们在看过了老先生带去的全部片子后非常坚定地说,只是普通的肺炎,连重新拍片的必要都没有。在上海治疗半月后,老先生回到了学校,健康的活到了现在。唏嘘之余,更多的是感慨和困惑。按理说在这两起病案中,根本不存在医生是否尽心尽责的医德问题,也不可能出现是否过度医疗或者治疗不力等当下备受国人诟病的问题。说是医生水平不行好像也不对,那些可都是省里全部医疗系统的精英啊!这北京和上海医生的水平真的比省市医生的水平高那么多吗?中国有十几亿人口,能够有条件到北京治病的人也不多,更何况是到协和医院或者301医院。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普通草民身上,是否就只能看自身的造化了?有时候真不敢深想,照这样的诊断水平,有多少人可能不是因病而死,而是活生生被吓死的。但从客观来讲,医生的确不是万能的。当医生不是万能,而医疗检测手段也只能做参考的时候,类似开胸验肺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像也还是比较合情合理的。通过这两起实例,希望网友建立正确的就医观:自己要好自为之,积极锻炼身体,爱护好自己;没有一个专家可以做到永远正确;不要歧视年轻医生,特别是像协和医科大学这种本硕博连读的年轻医生;如果有条件的话,在面临重症疾病的时候,还是到北京或者上海吧!尽管北京上海的医疗费很高,其他相关费用也不低,可生命不更无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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