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碎片割伤孩子眼睛 医生提醒:小疏忽可能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本报讯 记者蔚宁报道:家长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玻璃杯,还没来得及清理,孩子就摔倒了,不巧左眼球就磕在玻璃碎渣上。这是5日发生的事情。医生说,即使今后装上人工晶体,孩子的视力也无法完全恢复到正常,因此提醒家长千万小心,有时一个疏忽,就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据悉,这个孩子才一岁半,角膜、巩膜穿通伤,晶体混浊、破裂,被紧急送到省中医院珠海医院眼科。医生马上做了全麻手术,清创,缝合,取晶体,恢复眼球结构等。眼科主任医师祁勇军告诉记者,术后小孩眼睛没有晶体,不会有正常的视力焦点,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3岁后,孩子眼球发育到与成年人一样大小时,可以做第二次手术,装上人工晶体。但由于视力发育的黄金期是0到3岁,而这个孩子将错过这个黄金期,今后会出现弱视、高度散光等后遗症,眼球上有疤痕,无法获得正常视力。 祁勇军说,眼科经常会收治眼睛意外受伤的孩子,多是被铅笔、家具的边角、尖锐的器物划伤,但很少伤得像这个小孩这么严重,“婴幼儿还没有危险感知的能力,危险的发生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家长要特别重视,希望这种悲剧不要再发生”。http://www.zhuhaidaily.com.cn/text.php?ud_key=7244&ud_date=2013-03-07
各位患者朋友: 我院已经于2011年7月开通了门诊预约电话:0756-3325119、3325110,请在工作日(周一至周五)上班时间(上午8-12点、下午2:30-5:30拨打)。预约电话开通以来,方便了患者挂号、缩短了患者等待时间,请各位患者前来就诊之前尽量预约。我院目前尚未开通网上预约服务,不便之处敬请原谅!谢谢! 我的门诊时间调整为:周一、三、四上午 祁勇军医生
人民日报高级记者/人民网特约评论员白剑峰:医生的黑色六月 5起血腥医闹事件转载自人民网http://medicine.people.com.cn/GB/9546463.html对于医务工作者来说,2009年6月是一个“黑色六月”。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先后发生了5起 “血溅白衣”事件。其血腥程度,令人惊悚。6月1日 ,河南省武陟县一产妇在县妇幼保健院正常生产时,因产中发生羊水栓塞,不幸身亡。据悉,产妇羊水栓塞,属于高风险型病例,抢救的成功率极低。6月2日一早,亡者家属纠集了五六十人围攻保健院达数小时。几个大汉驾着院长强行让其披麻戴孝,在亡者灵前磕头哭丧,并实施暴力毒打,最后院长被打得倒地不起,蜷缩在水泥地上。6月8日 ,浙江临海市白水洋国土分局局长之女金怡彤,在杭州市第一医院门诊公共场所自行坠楼。虽经全力抢救,但终因患者伤势过重,未能挽回生命。6月9日下午,其父金某率一百余人赶到医院,堵在科室门口围攻打砸,造成医院6人受伤。6月11日 ,武汉江夏区疾控中心一名护士上班时,被一名男子在接种室内持刀割喉而死。江夏区卫生局证实,凶手此前到疾控中心打过狂犬疫苗,后多次骚扰该护士,称护士给他打的疫苗是“毒血”。6月16日 ,北大第一医院某医生因拒绝为病人开虚假证明,被病人家属连刺五刀,身陷血泊。6月21日 ,福建省南平市第一医院,一位“肾积水并尿毒症”的重症患者因呼吸功能衰竭、心脏骤停,经抢救无效死亡。21日凌晨3时,家属拒绝迁移死者尸体,将泌尿外科全科室封闭,泌尿外科的值班医生、手术医生和所有在院病人,都被关在病房。同时,医闹组织开始在门诊大楼、住院大楼摆放花圈,打砸泌尿外科住院病房。21日8点,整个医院处于瘫痪的状态。最令人不解的是,警 察到来后,无所作为,坐观待命。随后,市政府出面调解,医闹组织要求赔偿80万元,调解无效。6月21日下午,医闹组织召集了200多名社会势力,手持木棍及匕首冲至医院,封锁门诊大楼,摆满花圈,并焚烧纸钱,见到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即大打出手,有一名医生身中6刀,被送进医院抢救,另外有10余名医生、护士全部有不同程度砍伤。在此过程中,警 察得到的命令始终是“待命”,市政府给医院指示始终是“尽快调解”。6月21日晚23点,医闹组织再次召集6辆中巴车载满打手至医院,围攻办公楼至22日凌晨3点,声称再不按其要求赔偿,则将医院办公大楼炸毁。市政府经研究决定,责成医院赔款21万。事后,有人看见,家属在门诊大厅公开给医闹发钱。6月23日,医务人员忍无可忍,自发组织到市政府门前请愿,要求市政府作出解释,并严惩肇事凶手……淋漓的鲜血,喷溅在白衣天使的身上,拷问着执政者的灵魂。在一个现代文明社会,居然会发生如此野蛮的“返祖现象”,实在令人惊诧!这些残酷的暴力事件,不仅直逼每一个有良知者的心理承受底线,也直逼一个社会的公平正义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几年前,曾有深圳一家医院的医务人员曾戴钢盔上班,引起了全世界媒体的关注,被认为是中国医患关系紧张的缩影。然而,这一事件背后隐藏的深层问题,并未引起执政者的应有警觉,很多官员一笑了之,仅仅视为“炒作”、“作秀”。随着时间的推移,医患矛盾不仅未见缓和迹象,反而愈演愈烈。直至今天,靠暴力解决医患纠纷成为一个普遍现象。其实,中国的医生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们拿着微不足道的报酬,干着最苦最累的活,长期忍辱负重。虽然也有怨言,却从未放弃职责。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守护生命的群体,却连自身的生命安全也无法保证,这究竟是谁的耻辱?应该看到,医患矛盾绝不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私人恩怨”,而是有着深刻复杂的社会历史背景。长期以来,我国医疗卫生体制改革滞后,医疗资源供给不足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健康需求之间的矛盾突出,百姓“看病难、看病贵”的呼声强烈。同时,中国正处于一个在社会转型期,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结构深刻调整,思想观念深刻变化,各种社会矛盾日益暴露凸显。而医院作为一个与百姓生命息息相关的“窗口”行业,自然最容易引燃社会情绪的导火线。医学是一个高技术、高风险的行业,发生医患纠纷,不足为奇。如果医患双方都能理性对待,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事情就会简单得多。但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很多患者往往不愿意诉诸法律,而更喜欢“以闹取胜”。只要病人死在医院,活着的人似乎就有了赚钱的机会。不管是谁的责任,医院都要花钱摆平。否则,家属就会和职业“医闹”联合起来,摆花圈、设灵堂、围医院、打医生,仿佛有天大的冤屈。其实,很多“医闹”都是黑势力花钱雇来的,哭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死了。最后,医院迫于无奈,只好花钱买平安。于是,“医闹”和死者家属坐地分赃,各有所得。如此一来,“医闹”成了一个投资少、风险低、致富快的新职业,黑恶势力,趋之若骛。“医闹”之所以越闹越欢,根源就在于地方政府部门的软弱纵容和公安机关的失职无为。很多地方官员认为,患者闹事,肯定是有冤屈,医院是公家的,赔点钱就“和谐”了。然而,正是这种是非不辨、黑白颠倒的“和谐观”,既导致了国有资产白白流失,又助长了“医闹”的嚣张气焰,使其有恃无恐,肆意危害公共安全。更奇怪的是,很多警 察看到“医闹”围攻医院,往往“坐山观虎斗”,放任自流。他们的理由是,“医闹”是“和平静 坐”,只要不流血,就没有执法依据。其实,这是为其失职行为找借口。试想,一个街头乞讨者都能被冠以“涉嫌扰乱公共秩序”被拘留,何况一群“医闹”真的干扰公共医疗秩序?为什么有时对待群众上访就滥用警力,而对待“医闹”围攻却要“慎用警力”?难道法律的弹性如此之大?和谐社会的大厦,是建立在法治基石之上的。依法打击“医闹”,就是维护公平正义的法治精神,也是维护社会的长治久安。如果总是习惯于“花钱买平安”,换来的只能是表面和谐,其背后往往潜伏着更大的危机。因此,作为执政者来说,只有捍卫法律尊严,才是社会和谐之本。当然,“医闹”之所以猖獗,也与患者维权渠道不畅、维权成本太高有关。打一个医疗官司,往往黑发人变成白发人,却未必能得到一纸公平的判决。因此,从长远来看,政府部门应开辟医疗纠纷处理的“绿色通道”,简化程序,提高效率,增强透明度和公信力,把患者的维权行动引入法制轨道,最终让“医闹”无事可闹。仅一个月,连续发生5起骇人听闻的“血溅白衣”事件,这绝非偶然,而是医患矛盾恶化升级的“报警器”,必须引起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假如有一天,医生都戴上钢盔、穿上防弹衣,那就真成了国家的耻辱了!白剑峰转载自人民网http://medicine.people.com.cn/GB/9546463.html图为遭暴徒殴打导致重伤的医护人员祁医生评论:做为一个医生,看到这些报道真是无比悲哀。虽然我在别人眼里,已经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医生,从医十余年来,已累计实施各类眼科手术约1万5千例(白内障、准分子激光、青光眼、视网膜脱离),得到无数患者对我的赞誉和锦旗,但我仍然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医学之路的艰难和艰辛,让我时常会感到疲惫。我想,我是不会再让我的女儿去学医的了。我亲身经历过一次无比烦恼的医闹。一位来自海南的小伙了,我给他做了准分子激光手术,术后的视力双眼都达到1.2,但他觉得“从此别人看他的眼神很古怪;看所有的图像都不能入脑”等等理由不满意手术疗效,不接受医疗鉴定,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对我进行人身威胁、恐吓,一会儿要在车下放炸弹,一会要跟踪我的家人,一会要在科里投毒,一会要用巫术让我变成白痴,还要动用黑社会来威胁,不胜其烦,最后由医院出面赔钱了事。几乎每一人医护人员都见到过不同程度的医患纠纷,“医闹”正是其中的极致,这种极致让我的心感到悲凉,如果一个守护生命的群体都受到如此的对待,谁还能指望彼此对生命有所尊重? 医学从来都不是完美的科学,是一门充满了探索与遗憾的实践科学。人们总是赋予医学种种神圣而理想期待,这无可厚非,但若这种期待变成了一种不切实际的执着,变成一种“拜佛不灵就砸金庙”的闹剧,医学在他们眼里就不是医学,而变了神学。有网友评论:在人们眼里,医生要么是白衣天使,要么是白衣恶狼,但从来就不是人;打人是犯法的,打医生是不犯法的,因为医生不是人。“恶性医闹”的出现,正是我们这个大时代下一种比较独特的现象,也折射出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浮躁、物欲、无敬无畏、自我、自私。我不想做过多的分析,网上各种更深刻的文章比比皆是,只是想说,如果医生都伤了心,谁来看病呢?下面转发另一位医生感想,看了以后心寒,为他、为我、为你、为这个社会。 作为一个有着20多年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看到媒体报道深圳有医生护士头带钢盔上班,内心只能默默祝愿这些同行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多多保重,尽量不要走到这种地步。顺便也把我自己的经验写出来,与同行共勉。 说实话,导致我们医护人员必须头带钢盔上班,好像出丑的是我们医生,但是同行们实在没有必要自卑,更没有必要内疚。现在也不是划分责任大小的时候,也没有纠正这个机制的环境。其实,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大家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后知后觉者,我愿与同行分享我的成果。 之所以说我是后知后觉者,是因为我一直在名师手下工作,水平比较高,差错出的较少,半年前才认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当一些医生在前几年被纠纷搞得灰头土脸的时候,我还有些暗自高兴:终于有“庸医”被淘汰了。当我最近2年也被卷入医疗纠纷的漩涡中的时候,开始我还在寻找,还在反思,还在改进,看我在哪做错了,哪里有做得不足之处,并尽量在工作中仔细,仔细,更仔细。但是,今年有三起纠纷彻底改变了我的行为准则。三起纠纷说起来都不复杂:三个被多位医生误诊的患者,最后都在我手里得到了正确诊断,手术成功并且完全康复。本来一个医生能将别人误诊的病例,纠正并使患者康复,这是患者对医生的最大奖赏。但是这三位患者最后都选择了上告:因为这个病是卫生局规定的限额病种,只能在5000之内诊疗。我最终虽然使患者痊愈,但费用却都超过了1万元。为了息事宁人,医院赔钱了事。作为同行,大家都知道,最终的费用其实都是我们医生买单。我也为这三位患者交了近3000元的罚款。虽然钱不多,但对我的心理冲击是这三千元永远买不回来的。 痛定思痛,我最后在两位高级助手(主治医生)的建议下,开始了保护性医疗政策。这些以前被我嘲笑的(同行们的)花招,自半年前开始使用以来,成绩不错。我在最近的几个月(06年9-12月)手术量比前年同期下降了43%。其实,推脱手术很简单:凡是80岁以上者,我再也不做手术(要知道我去年还为一个92岁老太太做过一次大手术)。推脱的唯一原因就是65岁以上者,每增加一岁,手术风险也增加1%-2%。这是实话,但只要你说得重一点,最后家属都会选择不做。以这样的借口我这半年推脱了6-7病人的手术。如果你的水平还没有到完美的地步,建议把年龄下限下降到70岁甚至60岁。 其次,是把自己的水平说低点。有100%把握的,说成80%;有80%把握的,说成只有60%。反正下降20-30%,最后好几个家属都说,没100%,我们不做了。这样走的患者,没有统计走了多少,反正不会少于20人。 能够保守治疗的绝对不要手术治疗。是手术就有风险,是手术就要纠正术前错误的诊断。我们知道,哪里有100%的正确诊断率?规定入院3日正确诊断率必须达到100%的卫生部,不是白痴就是傻瓜,哪个真正的医生能够做到这一点?阑尾炎这样最普通不过的疾病,误诊率在30%以下还是好的,全世界如此,凭什么要我们做到100%。我们做不到,就要挨骂挨打扣奖金,就要提心吊胆。内科医生的纠纷就少了很多。为什么?不就是没有探查没有病理没有术中诊断吗?这还不好学?初诊保守治疗复诊保守治疗最后还是保守治疗。总之,就是不开刀不做手术。治好了是你的福气,治不好是你的命!这里最搞笑的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开始在某大医院诊断为阑尾炎,要开刀,老太太自己要保守治疗。以后怀疑成了阑尾周围脓肿,妇科怀疑是盆腔炎。下级问我怎么办?这还不好办:保守保守再保守!反正绝对不能手术不能探查不能搞清楚病情不能把风险揽到自己头上!谁叫她第一次不听医生的话。如果你良心尚存不忍看她哪痛苦的表情(我经常有点于心不忍),那就建议你少看几眼,反正不死人。其实,这类拖久了的病人,死了家属也会不找你。如果你搞清楚了,反到是要被控告。 这半年来,应该手术但是我采取保守治疗的人,至少也有30人了吧。谁应该得到保守治疗,谁应该得到手术治疗?因人而异。不过读到这里,千万别读反了,千万别把病人送不送红包放在考虑之列。而应该把病人问话的方式放在第一位。以前我跟家属谈话,只找一个管事的,但现在我的原则是集体谈话:所有能来的亲属,都必须到场。只要有一个亲属对治疗方案有疑问,是个潜在的闹事者,这个手术就尽量地往不要手术上谈。因为我发现,闹事的家属,往往不是那个在医院签字的家属。为了发现这些潜在的闹事者,集体谈话是一个比较好的途径之一. "有没有家属打探情况后一致要求我手术,但被我拒绝的呢?也有。有个很复杂的病人,一个很大的腹腔内肿瘤压迫了内脏还有肠内瘘,很多医院都不敢接,被同事介绍到我这里。我仔细检查了病人,发现病情的确复杂,但我处理类似的患者,也不是第一次。在精心准备之后,我准备手术。可就在手术的那天早晨,患者家属团成员中有一个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意是“他红包都没收,肯定是嫌少了。如果做不好,应该如何如何”。我立即与他交谈,看看他的反应。果然判断不错,此人非善良之辈。我毫不犹豫地停止了手术。想想看,一个肠瘘的病人,还有一个瘤子在体内,能没有痛苦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管哪个患者很善良,他老伴和儿子也非常老实,但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他一眼(可能是我良心尚存,每看一眼这些无助的善良的患者,内心就要内疚一次。所以现在对这类患者,我尽量少看)。尽管他的直系家属百般求我,我还是拖了2周,最后把患者转到另外一家医院去了。据说仅仅只做了个造瘘手术。肿瘤呢?留着。呵呵,这是后话。 我开始进行保守治疗的时候,内心还有些惶恐,有些不安,有些内疚。尤其是两个80多岁的老太太,在医院拖了4个多月才死去。最后那个病人,不仅老实,而且是望着我的水平和声望由同行推荐来的。前两个病人,只希望他们在天国不再痛苦,后一个病人,希望他再次到医院就诊时,不要将那些很厉害的家属带来见医生。不过,现在看了这么多网友在痛骂我们,在赌咒我们,我的良心,在慢慢地消失;我的惶恐,在慢慢地蚀去;我的内疚,在慢慢地平息。如果他们称赞我们,会加大我的痛苦。可是,这里没有理解,没有反思,只有漫骂!同行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何须惶恐!何须不安!!何须内疚!!!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做,违背了我们行医的初衷,那就来读读这里的读者评论,我想,你的思想境界或迟或早会变得和我一样。 同行们,醒醒吧!我们不是天使,更不是救世主!我们最近几年吃亏就吃在没有把自己的位置放正这个最基本的原则上。黄洁夫副部长不是引用了美国的资料吗?“大约有30-40%的手术是没有必要做的!”我吃惊的不是别的,吃惊的是这样的话竟然出于黄部长这样的专家出身的部长之口。再把话说绝点,即使对所有的病人都不做手术,天也不会塌下来。少做点吧,我这半年就是这样做的。成绩如何?不错!没有一起投诉,没有一起纠纷!只需太极,奈我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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