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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主任医师 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 乳腺外科 乳腺是癌症等疾病高发的器官，乳腺健康越来越受到广大女性的重视。促使女性就诊的对乳房症状的认知中，乳房胀痛是几乎每个成年女性都体验过的症状，对其已经见惯见怪不怪了，除了症状较为严重者需要就诊外，一般不会过于在意。其次是乳房肿块，经过宣传很多人有自我检查的意识，一旦发现多会及时就诊。但乳头溢液的“知名度”就没那么大了，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症状，无意间发现的乳头溢液常引起患者的惊讶继而紧张。一、什么是乳头溢液？ 乳头溢液是非哺乳期从乳头孔溢出各种液体的现象。乳头溢液的特征包括如下三方面。溢液的颜色性状：常见的有清水样、淡黄色浆液样(稀薄似水)、乳汁样、脓性、粉刺样和血性(又可为鲜红色、暗红色、淡红色、褐色)等；溢液的量：从用力挤出的微量到自发性喷射的大量不等；溢液孔的数目：可以是单侧/双侧、单孔/多孔。乳头溢液的病因多样，溢液的颜色性状和孔数对于分析病因有较大的帮助：很多黄色或清水样溢液是乳腺增生等良性疾病所致，但有些乳头溢液如单孔溢血(血性溢液)及多孔溢乳(乳汁样溢液)等等，常预示着乳腺癌或垂体瘤等严重疾病，需要引起大家足够的重视。需要指出的是，这仅是对常见病因的提示作用，并不是严格的诊断依据，即使有些类型的乳头溢液恶性可能性比较小，也需要专业的检查后才能排除。 乳头溢液的发病率相当高，是乳腺疾病最常见的症状之一，除产褥期和哺乳期生理功能外，20%的就诊患者可以挤出乳头溢液，如果应用负压泵比例会提高近50%。但以乳头溢液为主诉来就诊的门诊患者只占所有患者的5-10%，远低于实际的患者比例。 究其原因，大多数乳头溢液是微量或少量的，需要主动去适当用力挤压才会溢出。门诊上因为乳头溢液来就诊的患者，常是无意间发现的乳头自发性溢液，溢液量比较大，这部分患者相对较少，造成了乳头溢液是少见症状的假象。二、乳头溢液-需要早发现！ 溢液量少并不意味着导致溢液的病因就轻，有些颜色性状的溢液，即使量很少也常提示可能是严重病情。其中较为突出的例子就是溢血，少量乃至微量的溢血也有乳腺癌的可能。如能尽早发现，此时的乳腺癌常是还没有形成肿块的很早期癌，甚至是原位癌。治疗效果会明显优于溢血量逐渐增大至自发性，并出现肿块时才诊断为乳腺癌的病人。 同样的，如果在乳头溢乳量比较小的时候就及时发现并就诊，检查出高泌乳素血症，进而脑部检查发现是垂体瘤的，也常是垂体微腺瘤，无需手术服药即可。治疗效果也显著好于由于大量溢乳，甚至出现头疼和眼部症状才确诊的，需要脑部手术的患者。 可见，尽早发现乳头溢液，做到及时就诊很重要！如果等到病情发展到自发性溢液时才来就诊，其中少部分患者会延误严重病情的诊治的，追悔莫及。三、乳头溢液-如何早发现？ 这首先需要广大女性朋友在观念上知晓乳头溢液这个症状，也懂得大多数的乳头溢液是需要挤压才会出现的少量溢液的道理。这样在自查乳腺时，不仅触摸是否有肿块，也要主动挤压乳房和乳头了解是否有溢液，才能有效的尽早发现乳头溢液。另外，如果发现胸罩的乳头部分有淡黄等颜色的渍痕，或虽然勤洗澡但乳头老有污渍附着，这都可能是少量的乳头溢液导致的，也要引起注意做进一步检查，做到尽早发现及时诊治。乳头溢液可以是间歇性的，曾经溢液现在消失了，下次自检时依然要主动挤压乳房乳头，四、乳头溢液的检查方法 临床触诊、钼靶、B超和磁共振等常规的检查方法依然重要，对于溢液本身如果颜色性状不典型，需要鉴别确证是溢血、溢乳或其它性质时，还需要做相关的化验，我们红房子乳腺科在这方面做了积极的探索，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除此以外，乳头溢液的检查还有些“独门招数”。内分泌检查：血清PRL和TSH水平，用于双侧乳汁样溢液的患者。溢液涂片检查：用于检查血性、浆液血性溢液，准确率约30%左右。乳管镜检查：诊断率81%-95%。可活检、洗涤细胞检查等。乳管造影：造影剂为50%-75%泛影葡胺。造影征象包括：导管中断、牵引移位和僵直等。目前已少用。 病理活检是最终诊断（类似最高人民法院的“终审宣判”），对于最终证实为良性病变者，活检的过程同时也就是手术治疗的过程。乳头溢液的活检方法是病变导管切除活检术，较传统的肿块切除活检有完全不一样的病灶染料定位方法，切除范围包括溢液的导管及其所属的腺叶，也明显大于一般的肿块活检范围，手术方式涉及到乳头晕区的导管精细剥离。可以说，病变导管切除活检术的技术难度和手术范围都是乳腺良性病灶活检术中较大者，需要更多的专业训练。五、专病专治，我院开设乳头溢液专病门诊 鉴于上述的乳头溢液的临床重要性、常见性和诊治上的特殊性。需要提请广大女性重视乳头溢液，更新观念，在平时自检时要想到检查是否有乳头溢液，一旦发现及时就诊。 为了满足日益增长的乳头溢液的诊治需求，也为了顺应临床上重要特殊病种专病化的潮流，更好更专业地做好乳头溢液患者的筛查、诊治和随访工作，我们红房子乳腺科的乳头溢液专病门诊开设已经数年，欢迎有乳头溢液困扰的女性前来就诊。 重要提醒：乳头的溢液是提示溢液原因的关键依据。也是找寻溢液的乳管的唯一线索，由此才能进行病变导管切除术及乳管镜检查及造影检查。所以患者自检到溢液时，只要见到极少量溢液就停手，一定不要完全挤干净，否则门诊时将无从检查。2022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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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高松主任医师 武汉大学中南医院 甲状腺乳腺外科 乳头溢液俗称乳头出水,在日常生活中因不易被察觉,往往容易被忽视。与乳房疼痛或肿块这两大常见的临床症状相比，乳头溢液有时是体检时经专科医生的触诊后才被发现的临床表现，在部分能够自行发现乳头溢液的患者中,多是在自己内衣上看到污渍或者洗澡时轻挤乳头看到这个异常现象。因此,在日常生活中,进行乳房定期的自我触诊,重视身体的微小变化尤其重要。那么这些小小的、不容易被发现的症状严重吗？如何进行鉴别？乳头溢液是怎么回事呢？乳头溢液分为生理性溢液和病理性溢液两种。生理性溢液:如女性在断奶2年内轻挤乳头见少量溢乳；在孕后期,双乳可挤出少许淡黄或清水样的初乳；少部分女性在性高潮后,由于乳房血管高度充血,乳房胀大乳头勃起，也会出现短时间的泌乳；进入更年期后,内分泌紊乱会导管扩张会使部分女性分泌少量乳汁等等均属于生理性溢液,临床往往可以看作短时间的正常现象，可以不予治疗,随访为主。病理性溢液:引起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有一些表现类型需要格外引起重视。①红色或咖啡色溢液。②单孔溢液。不论溢液是什么颜色什么质地,如果发现自己有一侧乳房只有一个溢液孔,就需要就医进一步检查。③清水样和黄色浆液性溢液。此类溢液的患者往往不容易发现,或者发现了以为是皮肤表面分泌物而忽视就医。根据临床经验,部分此类溢液患者中患有乳腺导管内乳头状瘤(乳房部一种良性肿瘤)概率相对偏高。部分乳腺导管内乳头状瘤尤其是多发导瘤本身就是癌前病变的一种信号,仍需尽快就诊,手术治疗。④不经挤压可自行溢出的溢液。此种类型也需提高警惕。发现乳头溢液该如何检查?在门诊有一项针对此类患者的常用检查叫作“乳管镜检查”,顾名思义它和胃镜、肠镜、支气管镜检查类似,就是在导管前端有可以摄像功能的“摄像头”,由溢液的乳头深入对应的乳腺导管内(直径2～3毫米)延可疑导管走行。乳管镜可以帮助医生放大这2～3毫米直径的导管,投屏到电脑上清楚地看到镜头所行的路径中是否有异常突起的占位或导管病变。因此,乳管镜检查是临床医生鉴别乳头溢液的有利助手之一。乳腺导管镜固然能简洁明了看到病灶,但作为一种有创检查且伴随一定的疼痛和不适感,只有在医生判断下符合指征的患者才建议行该检查。同时,因为导管镜存在一定粗度,乳腺内离乳头较远的导管也更为纤细,以致导管镜无法进入,存在漏诊的概率。临床中还有一项检查叫作乳腺增强核磁共振,它可以和乳管镜检查相结合,对乳管内病灶有较高的识别能力。对于乳头溢液患者,乳腺导管镜和乳房增强核磁共振是最推荐的两项检查内容,可以极大地提高临床医生对溢液的诊断。小症状,大问题。乳头溢液不可忽视,那么从今天起,让我们先做一个定期自我触诊的健康卫士吧。发现异常症状,请尽早就诊检查。本文作者：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中医乳腺科 孟畑本文来源：孟畑.如何正确认识乳头溢液？[N].上海中医药报,2021-05-21(010).2021年06月24日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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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梅珺副主任医师 中山三院 甲状腺乳腺外科 不知道各位姐妹有没有在脱掉文胸后检查一下罩杯的内衬，如果没有，那么强烈建议你现在就检查一下，看看内衬上有没有污渍斑块。如果没有，恭喜你，但是要注意以后都要经常看一看；如果有，那么也先不要着急，乳头“流水”这个事儿，我们需要慢慢讲。关于“乳头溢液”乳头流水在乳腺科的定义是乳头溢液：非哺乳期女性出现乳头自主/轻微挤压后排出液体。乳头溢液与乳房疼痛、乳房肿块，属于最常见的乳房疾病。而在一个女性的一生之中，超过一半的人都有过乳头溢液的情况。乳腺门诊，也有3%~7.4%的患者，因乳头溢液就诊。在展开介绍之前，大家可以在洗澡的时候，自己用拇指食指拴着乳头的方向捋一捋，看看乳头是否会有液体排出。乳头溢液的液体有多种不同的外观：清水样的，乳汁样的，淡黄色的，暗红色的，脓性的，血性的。在那么多的类型之中，血性的溢液是最需要值得我们关注的，因为它可能是乳腺癌的重要提示之一。关于溢液的“起因”哺乳期乳房分泌乳汁是常识，这需要雌孕激素泌乳素的帮助，来促进乳汁的分泌。而在非哺乳期，乳腺的腺体和导管都处于萎缩静息的状态，尽管乳管内也有一点液体，但通常不会出现明显的溢液现象。引发乳头溢液的原因有两个大类：1、生理性溢液“生理性”在医学上基本等于“没有病”，通常是由于机体自身的一些变化导致的正常现象。只有极少部分生理性疾病是因为自身机体功能“过于兴奋”所导致。属于全身性问题。生理性溢液多见于哺乳期刚结束的女性，激素水平尚不稳定，其溢液特点多为双侧乳白色或淡黄色粘稠液体，大多数是残留的乳汁。另外常见的，就是在月经初潮/即将停经的女性，此时激素水平波动剧烈，可以出现淡黄色稀薄的乳头溢液，一般也多为双侧乳房，多个乳管的问题。此外，药物的使用，也与上述原因相仿，都是导致体内激素水平波动，从而产生乳头溢液的，都是生理性的问题，一般不需要特殊处理和担心。2、病理性溢液“病理性”在医学上基本等于“真有病”。病理性溢液主要是由于乳房内导管上皮细胞病变引起的，属于局部问题，因此其主要特征是单侧乳房，乃至单个乳管的病变。溢液的性质多为水样，浆液状（鼻涕样），咖啡色，血性溢液。导管内乳头状瘤，是导致病理性溢液最常见的问题，更有少部分患者最后确诊为乳头状癌或其他类型的乳腺癌。关于防治目前，对于乳头溢液其实是有比较多的专科检查方式的：1、溢液的细胞学检查2、乳腺导管造影3、乳管镜而在实际临床操作中，对于病理性溢液，乳腺彩超和钼靶等常规检查就可以协助排除大部分的乳腺问题。同时，由于病理性溢液一般都是需要手术治疗的，所以专科检查的必要性其实并不高，在临床的使用也是比较少的。手术不仅仅可以完整切除病变导管，彻底解决溢液问题，对切下来的标本进行病理检查，更能有效明确是否为恶性肿瘤，属于治疗诊断二合一的手段。如病理提示恶性，则需要进一步治疗。而在预防上，病理性溢液可以归属到肿瘤疾病的范畴，对于肿瘤疾病，目前还没有行之有效的预防措施，良好的生活习惯，定期规律体检，早发现早治疗，是应对肿瘤最好的方法。2021年05月03日1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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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副主任医师 武汉市第六医院 甲状腺乳腺外科 为什么我还没结婚，乳头会流水，我已经断奶1年来，为什么一挤还会有奶水，在门诊，乳头溢液是乳腺科医师最常碰到的患者就诊的乳腺三大症状之一。临床上乳头溢液指的是非妊娠期非哺乳期，女性轻挤压乳头或乳头自发有液体溢出。常见的溢液性状有淡黄色和淡乳汁样液体，也有血性（鲜红色、咖啡色、褐色等不同的颜色），或脓样豆渣样，抑或无色透明，有黏性，可以为单侧或双侧，可以为单孔或多孔。引起乳头溢液的原因和疾病种类较多，临床一般将其区分为生理性和病理学溢液。生理情况下女性乳腺导管的导管上皮细胞可以产生少量分泌物，曾有研究表明高达81.5%没有任何症状的健康女性如用吸乳设备可以吸出分泌物，但因为量少以及平常状态下乳房导管内有角质栓堵塞所以少有会出现分泌至乳头外。如果因为药物，内源性激素、自接刺激、压力或内分泌失调导致乳腺导管内分泌物过多或持续时就会发生乳头溢液。生理性的溢液通常乳腺本身没有异常。病理性的乳头溢液最常见的原因有导管内乳头状瘤，导管扩张症，也有大约3~7%的乳头溢液由乳腺恶性疾病引起。从临床上我们一般通过以下特征区分生理性溢液和病理性溢液。生理性溢液多为双侧，多个导管溢液，一般为挤压后出现。颜色为乳白色，黄绿色。病理性溢液多为单侧单孔，自发性溢液，常呈血性，浆液性透明可以有粘性，或为脓性或豆渣样有异味。量较大。乳头溢液如伴有肿块，皮肤改变，乳头内陷需要警惕乳腺癌。对于乳头溢液常用的诊断评估方法有乳腺超声，乳腺钼靶，导管造影，溢出液涂片细胞学检查，更直观可视的方法是乳管镜检查。乳管镜操作方便，无创实时图像清晰直观，可实时诊断，并可协助手术定位及治疗。2021年03月24日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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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帅主任医师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甲乳外科 近年来，我们时常能看到一些名人因乳腺癌去世，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关注乳腺疾病。众所周知，乳腺癌发病率逐年上升，乳腺良性疾病也呈上升趋势。但是很多患者对乳腺病的防治知识不足，延误了早期治疗或者采用了不当的治疗方法。乳腺疾病有一般有三大临床症状：疼痛、肿块、乳头溢液。疼痛、肿块容易引起大家注意，而乳头溢液往往被大家忽视。因此大家不要小看乳头溢液，常见的乳腺疾病如乳管炎、乳腺增生甚至乳腺癌都可表现为乳头溢液，门诊平时的接诊中，不少患者会存在乳头溢液的情况。乳头溢液的情况仅次于乳房疼痛和乳房肿块，是乳腺疾病常见的三大临床症状之一。不少女性一生中或多或少都发生过乳头溢液。”患者多因看到内衣上有液体浸湿痕迹或自行挤压出液体而就诊。临床上对乳头溢液的病因诊断，一直是医学上的难题，乳腺超声、钼靶等常规检查通常难以发现乳管内病变。以往，乳头溢液的检查，普遍采用乳管造影等方法，但是确诊率不高。同时，如果有的患者还对造影剂过敏，那就没有办法做此项检查了。毕竟如果看不到乳管内的真实状态，医生也很难区分乳管内的具体病情。如今，这些“难题”在深圳市龙华区妇幼保健院医院已经不复存在了，医院乳腺外科引进了龙华区首台乳管镜检查设备，号称发现乳管内病变的“火眼金睛”。乳管镜技术是通过在患者乳头溢液的端口，插入一根直径不到2毫米的电子纤维乳管镜，并通过电脑屏幕对乳腺导管腔和管壁进行“探寻”。通过检查，医生可判断出乳腺炎症、导管扩张和隐藏于乳管内的肿瘤，还可以判断瘤体的形状、大小和性质等，并能为微创治疗和手术提供“精确制导”。这样一来，医生可以大大避免疾病的漏诊、误诊出现，给乳腺癌患者获得了早期治疗的时机。目前，乳管镜目前已经成为乳头溢液病因诊断的首选手段，同时也可用于良性乳管病变的治疗手段。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乳头溢液呢?乳头溢液可分为生理性溢液和病理性溢液。生理性溢液是指妊娠和哺乳期的泌乳现象、口服避孕药或镇静药引起的双侧乳头溢液及绝经后妇女单侧或双侧少量溢液等。病理性溢液是指非生理情况下，一侧或双侧来自一个或多个导管的间断性、持续性，从数月到数年不等。乳头溢液容易被患者所忽视，其实乳头溢液是乳腺发生疾病甚至是乳腺癌的早期信号，是不可忽视的乳腺异常表现，需要引起广大女性朋友的关注。常见的乳腺疾病，如乳管内乳头状瘤、乳管扩张症、乳管炎、乳腺增生甚至乳腺癌都可以表现为乳头溢液!虽然大家一定要重视乳腺溢液的情况，但绝不是谈乳腺溢液“色变”，正确认识乳腺溢液的情况非常有必要。特别是，如果在非妊娠期和非哺乳期间发现乳头溢液的情况，一定要立刻去有资质和乳腺专科的正规医院就诊。如果乳管镜发现乳管内肿瘤，即使是良性的乳管内乳头状瘤，也有恶变风险，故宜早期手术。2021年03月18日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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