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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峰主任医师 医生集团-广西 线上诊疗科 大家都知道珊瑚生长于大海，因珊瑚非常漂亮，受到人们喜爱。但您见过长在膀胱里的“珊瑚”吗？这不，最近我们泌尿外科的患者黄大爷膀胱里长出来的“珊瑚”。黄大爷因腹痛来我院检查B超提示膀胱肿物，在我院住院检查膀胱镜，发现膀胱里长出了“珊瑚”，取组织活检提示膀胱肿瘤。遂与病人行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术。术中完整切除肿瘤。术后膀胱灌注化疗。现病人治愈出院了。那么什么是膀胱肿瘤呢？我们临床上膀胱肿瘤，一般是指膀胱癌，膀胱癌是泌尿系统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世界范围内，膀胱癌发病率位居恶性肿瘤的第9位。那么膀胱癌的危险因素有哪些？1.外在因素吸烟和长期接触工业化学产品是两大外在致病危险因素，是目前最为肯定的膀胱癌致病危险因素。其他致病因素包括：膀胱内长期慢性炎症刺激（细菌、血吸虫、人乳头状瘤病毒感染等）、长期异物刺激（留置导尿管、结石）与膀胱鳞状细胞癌和腺癌关系密切。既往接受过环磷酰胺化疗、滥用非那西汀及盆腔放疗病史，治疗糖尿病药物吡格列酮等均能增加患膀胱癌的风险。大量摄入脂肪、胆固醇、油煎食物和红肉、长期饮用砷含量高的水和氯消毒水、咖啡、人造甜味剂及染发可能增加膀胱癌的患病危险。2.内在因素（基因异常）膀胱癌的发生发展与遗传及基因异常有关，有家族史者发生膀胱癌的危险性明显增加2倍，具体机制尚需进一步研究。那么膀胱癌有哪些表现呢？血尿是膀胱癌患者最常见的临床表现，约80%~90%的患者以间歇性、无痛性全程肉眼血尿为首发症状。尿色可呈淡红色或深褐色不等，多为洗肉水色，可形成血凝块。部分患者为初始血尿，提示膀胱颈部病变；终末血尿，提示病变位于膀胱三角区、膀胱颈部或后尿道。少数患者仅为镜下血尿。部分患者是体检或因其他疾病例行检查时无意中发现膀胱癌。约有10%的膀胱癌患者伴有膀胱刺激征，表现为尿频、尿急、尿痛。提示患者可能存在原位癌、肌层浸润性尿路上皮癌、鳞状细胞癌或腺癌等。其他症状包括输尿管梗阻所致腰部疼痛、下肢水肿、骨痛、尿潴留、体重减轻等均为晚期症状。那怎么诊断膀胱癌呢？那么膀胱癌怎么治疗呢？膀胱癌的治疗根据膀胱癌的分期、病理类型及患者状态选择不同的治疗方案。膀胱癌的治疗基本方法：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的标准治疗手段首选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术，根据复发危险决定膀胱灌注治疗方案。肌层浸润性膀胱癌、鳞状细胞癌、腺癌、脐尿管癌等以外科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首选根治性全膀胱切除术，部分患者可选择膀胱部分切除术。T2～4aN0M0期膀胱尿路上皮癌推荐术前新辅助化疗，术后根据病理结果决定是否辅助化疗和/或放疗。转移性膀胱癌以全身化疗为主，可用姑息性手术、放疗缓解症状。有什么预防膀胱癌措施吗？不吸烟：已经吸的就马上彻底戒断，不吸的要避免二手烟，做到家庭生活环境无烟化。避免暴露于化学物和放射物：生活中多加注意，如果是职业的因素就要考虑能不能改行，避免滥用医学诊断。多吃水果蔬菜：这一点证据不足。（部分资料来源膀胱癌诊疗指南（2022年版））广西医大开元埌东医院泌尿外科2022年0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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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龙主任医师 天津医科大学第二医院 泌尿外科 在诊断膀胱癌时，需要做很多检查，主要分为无创检查（柔）及有创检查（刚）。无创检查包括尿液检测、彩超、CT、核磁检查等。尿液检查主要是看尿液中是否有肿瘤细胞或者肿瘤特异性的标记物。彩超是较为便利及准确的检测，也没有放射性，在临床应用最为广泛。CT是目前常规检查，其优势是扫描速度快，但其劣势在于对膀胱肿瘤的深度判断不够精准。核磁能够精准的判断膀胱肿瘤的侵犯深度，但因为检查时间较长，且体内有金属内置物的人群做核磁会有风险，所以临床应用有一定限制。膀胱有创检查就是膀胱镜，能达到眼见为实的效果，也可以同时取肿瘤组织进行化验，进而明确诊断。但传统膀胱镜检查容易导致患者疼痛，出现尿道损伤、膀胱逆行感染、尿道炎等并发症，让患者对其敬而远之。 其实膀胱镜检查也有刚与柔两种选择：硬镜和软镜。膀胱硬镜是一个硬性的手术器械，需要将硬性器械进入膀胱内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膀胱硬镜检查的优势在于价格较低，且因镜体管腔较粗，检查的同时可进行组织活检，方便进一步检查。膀胱软镜就像尿管一样，是柔软的，能够很柔顺地进入膀胱，进入的过程中患者痛苦很小，并且软镜目前都是高清信号，视野非常大，能够发现更早期的肿瘤，患者耐受性也更好，更能配合医生的检查，减少了患者因惧怕手术的痛苦而延误检查的发生。本文摘自天津医科大学公众号，医咖说栏目胡海龙与人文学院李志强共同撰写的《膀胱癌诊断治疗中的刚与柔》2022年04月10日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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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晟骅主治医师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 泌尿外科 手术后要定期复查，医学上称为“随访”。随访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非肌层浸润膀胱癌由于有高复发率，因此随访是非常严格。随访的内容包括定期到主刀医生门诊就诊，接受膀胱镜检查等等。膀胱镜检查虽然有创，但是却是随访的金标准，可以早期发现影像学无法发现的病灶，做到早发现，早治疗，不建议使用超声或其他尿液标志物替代。但好在每个患者的危险分层是不一样的，我们可以根据患者的风险分层来调整膀胱镜随访的频次。低危：术后3个月行第一次膀胱镜检查，如没有发现复发，下一次膀胱镜在术后1年进行，然后每年1次膀胱镜检查，持续5年。中危：介于中高危之间，根据患者情况个体化决定。高危：前2年每3个月进行1次膀胱镜检查，第3年开始每6个月1次，第5年开始每年1次直到终身。一旦患者在随访期间发生复发，治疗后的随访方案按上述方案重新开始。2022年03月23日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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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征主任医师 武汉同济医院 泌尿外科 经常碰到病人门诊找我，医生，我膀胱里长了东西，良性还是恶性？能不能快点手术？经常碰到病人门诊问我，医生，他们说你这看膀胱癌看的好，你看我是不是向他们说的要做膀胱全切？接着拿出只有CT的报告，也不知道分期多少，拿出电切的病理报告，报告里也没有肌层信息。作为医师，我们接触到膀胱癌病人，最需要知道什么吗？我们需要明确这个膀胱里的肿瘤长的多深，有没转移的可能，这是最重要的判断，这个判断决定了治疗。如果肿瘤长的深，就有做膀胱全切得可能，如果肿瘤长的浅，这个膀胱就有保留的可能；如果肿瘤有转移的迹象，就需要全身用药，如果肿瘤没有转移的迹象，就是局部用药。至于这个肿瘤是不是良性啊还是恶性，这个肿瘤有没有得治啊？这些都是最表面的问题。那么作为不幸得了膀胱肿瘤的病人，该怎么做呢？第1，如果是第一次发现，不要急，不要乱投医，不要急着做手术。先问问医生，到底判断到哪一步了，没法判断还差什么检查，该做的检查先做，尽量不要做成“诊断性电切”这样没有底的手术。目前，从2018年起，膀胱癌用多参数磁共振可以得到比较精准的分期，我们对T1期和T2期之间的鉴别可以达到90%。第2，做手术。刚说了，尽量不要做成“诊断性电切”这样含糊的手术。术前应该和医生讨论手术的目的，把目标定好。是切干净，还是只是为了下一步根治手术取得病理报告？用电切的方法得到破碎的标本是很难分期的，我们用激光做整块切除可以得到很完整的标本，还能得到切缘是否干净的结果。有了准确的分期加准确的病理报告，才好进行下一步治疗。第3，下一步治疗一般指定期膀胱灌药。如果要开始膀胱灌药，应该和医生讨论清楚，目前自己是什么危险度，我们已经在指南上写的很清楚，不同的危险度做不同的药物灌注方案，这个不是随心所欲写的，是全世界的医生的最好经验总结，哪个危险度做哪个事，不是一个医生凭空想出来的。比如卡介苗，高危的浅表性膀胱癌或者原位癌就应该灌卡介苗，如果不成功就得做膀胱全切除。第4，一定定期复查，膀胱癌有个特点，越小处理起来越不吃亏。希望每位不幸得了膀胱癌的病人都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能够一直和正常人一样生活。2022年03月21日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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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彬彬主任医师 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 泌尿外科 世界男性肿瘤发病率排名中，尿路上皮癌（膀胱癌、输尿管癌、肾盂癌）处于第七位，且发病率仍在逐年上升。目前，我国约有2000万尿路上皮癌症疑似患者，需要大量鉴别诊断工作，临床压力巨大。【尿液细胞学检查】尿液细胞学检查是观察标本中有无恶性肿瘤细胞。泌尿系统包括肾脏、输尿管、膀胱和尿道。应用尿液细胞学检测的范围包括：肾盂、输尿管、膀胱、尿道以及附属腺体。这些部位的上皮细胞，正常生理性的脱落细胞是很少的。但若发生病变，如炎症、癌症，则尿液内的脱落细胞就大量增加。应用尿液脱落细胞学的检查，对病变性质的诊断，可提供一定的帮助。由于尿液脱落细胞学检查技术的改进和发展，对尿路恶性肿瘤的诊断价值已被人们所重视，加之检验方法较为简便易行，对病人无痛苦且安全，并可重复检验。所以在临床及防癌普查方面，均已应用尿液脱落细胞学的检查，特别作为泌尿系肿瘤的一种早期诊断方法。但临床常规的尿脱落细胞学检测敏感度低，易造成漏检；而膀胱镜作为临床检测“金标准”，由于有创伤、检查通量低，无法覆盖全部患者群体，仍具有一定局限性。所以目前临床需求一种更精准和便捷的检测工具，更精准的辅助诊断：脱落细胞学的最佳替代方案，精准、灵敏、高效；更便捷的随访复查：提高膀胱镜使用效率，减少无意义的有创操作。【UroCAD尿液无创基因检测】染色体结构异常是恶性肿瘤发生的标志性事件之一。UroCAD通过捕获尿液脱落细胞中的肿瘤DNA片段，采用UCAD技术（超高灵敏度染色体不稳定性检测），一次排查尿路上皮癌症相关的染色体变异，可全面精准的分析癌症基因组CIN。【UroCAD技术优势】（1）精准——假阳性率≤5%（2）全面——全基因组测序是对整个基因组全部进行测序（3）灵敏——可早于目前临床检测手段发现癌症（4）无创——尿液检测，安全便捷【产品优势】1、国内首款用任意尿、可常温下72小时保存运输、且适于家庭和医院的尿液检测试剂盒；2、现有基于尿液检测染色体变异的产品已得到广泛认可，本产品覆盖人类全部染色体，检测灵敏度更高；3、对于所有分期和分级的肿瘤都比细胞学灵敏度更高；4、为细胞学检查结果不典型且具有疑似或阴性膀胱镜检查结果的病历提供参考检测；5、在尿液样本中存在细菌，白细胞，以及红细胞的情况下无干扰地进行检测；【UroCAD检测的常见问题答疑】1.UroCAD的检测原理是什么?UroCAD的检测原理是采用全基因组低深度测序技术，同时检测尿路肿瘤细胞染色体不稳定性和尿路病原体感染，对疑似尿路上皮癌患者进行鉴别诊断。可检出信息：肿瘤风险（尿液脱落细胞染色体异常）+感染风险（病原体DNA）。2、什么是染色体不稳定性？染色体不稳定性是肿瘤发生的主要标志。数据统计显示，染色体不稳定性在肿瘤发生率高达88%-94%，膀胱癌中染色体非整倍性发生率基至达到99.27%。3.相比其他尿脱落细胞学替代方法，UroCAD有什么优势?①对尿样采集时间无要求，任意时段10ml尿液均可;②无需重复采样，检测成功率高、产品稳定好、灵敏度高，可同时解决肿瘤和感染两大诊断问题∶③检测特异性高，减少因检测假阳性给患者带来的恐慌。以及诊疗负担的加重。4.UroCAD检测阳性，影像学看不到病灶的情况如何处理?普通的白光膀胱镜，对于部分膀胱癌（包括原位瘤等）漏检率约为10-30%。按照指南意见，细胞学阳性、白光膀胱镜未见病灶患者，在诊疗条件满足的情况下，需要进一步进行荧光膀胱镜或窄谱光成像膀胱镜;或者选择密切观察，1-3个月内再次进行膀胱镜检查。相较于尿脱落细胞学，UroCAD灵敏度更高，更易监测到早期膀胱癌，对于UroCAD阳性、白光膀胱镜未见病灶患者更为常见，参照指南意见，此时应需要进一步进行荧光膀胱镜或窄谱光成像膀胱镜。5、为什么要同时检测病原体?早期尿路上皮癌（膀胱癌、输尿管癌、肾盂肾癌）首发症状通常表现为血尿、尿频尿急等尿路症状。但是造成血尿、尿频尿急症状的病因，包括癌症和感染类疾病，所以需要同时检测癌症染色体异常和病原体DNA，给患者提供更加精准的诊断。6、膀胱癌、输尿管癌、肾盂癌患者的随访李彬彬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泌尿外一科2022年02月25日1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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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声政副主任医师 郑大一附院 泌尿外科 相声泰斗马三立先生以89岁高龄仙逝，具体原因是膀胱癌转移导致心肺功能衰竭，使人遗憾不已。膀胱癌是致死性疾病，不经治疗的膀胱癌患者经过2年的发展多数都因疾病而死亡，称之为自然病程。膀胱癌若能早预防早诊断早期治疗，大部分是可以治愈的；另外还有部分新的治疗手术手段出现，肿瘤治疗的疗效有所提高。部分因耽误诊治、拒绝或合并症无法治疗，最终因膀胱癌导致死亡并不鲜见。对于高龄膀胱癌患者的界定，目前大多数研究将年龄大于75岁定义为高龄患者。全球肿瘤流行病统计数据显示：膀胱癌患者确诊时中位年龄为73岁，其中约1/4的患者为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或高危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在中国膀胱癌发病率在高龄人群中为69.7/100000,高龄膀胱癌患者治疗起来往往比较困难。多数患者合并肺气肿、冠心病、脑梗塞、高血压以及糖尿病等各种合并症，麻醉的相关问题多，围手术期的风险高，诊断和治疗均有相当多的挑战和困难。一、诊断问题通过手术前的彩超以及CT等影像学检查基本可以确认为膀胱占位，膀胱镜下肿物活检为诊断膀胱癌的“金标准”。部分高龄患者由于合并症多、或个人原因拒绝有创检查无法行膀胱镜检查。这类特殊人群需要临床医生花费更多的心思，对个体充分准备后制定个体化的诊断和治疗方案。第一个选择可以考虑行对尿液或膀胱冲洗标本的尿细胞学检查（尿沉渣找癌细胞），这是膀胱癌诊断和术后随诊的主要方法之一。尿细胞学检查的敏感度约为13%~75%，特异度约为85%~100%。第二个选择可以考虑尿液膀胱肿瘤标志物检查，具体方法有FISH检测3/7/17/9p21，以确定染色体有无与膀胱癌相关的非整倍性。FISH检测膀胱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特异性100%，敏感性88%，有较高的可信度（一经发现基本确认尿路上皮癌的诊断），缺点是阳性率低。第三个选择是局麻下进行软膀胱镜检查，对于早期的高龄膀胱癌患者，软膀胱镜检查是目前比较理想的诊断方法。对于身体条件较好的可以行膀胱镜检查活检或直接经尿道膀胱肿物电切术以明确诊断。二、治疗问题膀胱肿瘤的治疗方法很多，以手术治疗为主，配合化疗、放疗、免疫治疗及介入治疗等。膀胱癌的主要治疗方法一般进行外科手术治疗，这是唯一的可以治愈膀胱癌的方法。选择治疗方案的主要依据为：①肿瘤的分期、分级；②肿瘤的部位、大小、数目及形态；③肿瘤的病理类型；④病人的年龄及全身健康状况。膀胱癌的自然病程是2年左右，所以制定治疗方案时需要充分高龄患者的预期寿命，若超过2年则需进行积极的外科干预，若预期寿命不长，特别时在1年内则可考虑选择保守治疗（第一原则）。相对保守治疗方法有化疗、放疗、免疫治疗以及腔内热疗等，疗效具体不一。常规的外科手术治疗是唯一的可以治愈肿瘤的方法，具体分为两种，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术、根治性膀胱切除术。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术主要适用于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特别适用于高龄老年患者。手术相对简单。切除深度直达肌层，包括肿瘤正常2cm的正常粘膜。切除的技术，根据肿瘤的大小、肿瘤是否为乳头状、带蒂、或广基和实体以及根据其位置而略有不同。主要是通过电切镜进到膀胱里去把肿瘤组织电切掉，电凝出血位置，然后通过膀胱进行灌注化疗药物或免疫药物巩固治疗。肿瘤浸润肌层后原则上是根治性膀胱切除术，可以通过传统的开刀手术、腹腔镜手术及机器人手术均可以完成手术，主要适用于肌层浸润性尿路上皮癌、鳞癌、腺癌等。这个切除术以后病人就没有膀胱了，但是排尿怎么办呢？主要有三种方式，一种就是把输尿管直接和皮肤做吻合，叫输尿管皮肤造口，适用于身体条件差、或肿瘤晚期的病例，也适合高龄老年患者；也可以截取一段小肠做回肠膀胱，用回肠造口引流尿液；第三种就是可以考虑截取小肠或者结肠做原位肠代膀胱治疗，手术相对复杂，适用于预期寿命长且年轻的患者。当然老年高龄患者也可以采取相对保守的治疗方案，能延缓病情进展、提高生活质量但无法治愈。如介入治疗控制膀胱肿瘤的出血、髂内动脉栓塞化疗联合电切术治疗因高龄高危不能耐受根治性膀胱全切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放化疗联合膀胱癌的免疫治疗等多种方案，疗效均有待于观察。本文代表作者个人对疾病的理解，仅用于信息传递分享。2022年02月12日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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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晟骅主治医师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 泌尿外科 患者如果出现上一章所提到的血尿，或膀胱刺激等症状，会去医院就诊，门诊医生往往会给患者进行一些初步的检查来确定或排除膀胱癌。下面我们就介绍一些膀胱癌常见的检查，通过这些循序渐进的方式，我们可以确诊膀胱肿瘤。影像学检查影像学检查是几乎所有患者都会接受的检查方式，俗称的“拍片子”，“做B超”，“做CT”，“做磁共振”都属于影像学检查的范畴。临床上常用的影像学检查包括超声、CT、MRI等，每种检查方式都有优点和缺点，医生会根据患者的情况安排其中几种检查，但无论哪种影像学检查，对于较小的肿瘤有漏诊可能，目前都不能替代膀胱镜的检查。（1）B超：B超全称“B型超声”检查，在多种检查方法中，B超是当前最常用的方法之一。和其他检查方式相比，超声诊断的方法简便，便宜，立刻就能出报告，是门诊用于诊断膀胱肿瘤的常用手段。常规超声对膀胱癌检出率能够达到90%以上。图4B超下的膀胱癌图像。箭头所指的是膀胱肿瘤，左图的肿瘤较小，右图的肿瘤是弥漫片状的，范围更广泛。（2）CT：全称为电子计算机断层扫描，但老百姓还是习惯俗称CT，可分为平扫或增强CT，增加CT是需要注射造影剂的，更能反映病变血流以及周围组织的情况，诊断更为准确。如果B超发现肿瘤，可以进一步做增强CT有助于了解肿瘤的大小，部位，数目，是否存在淋巴结转移情况。这里还要介绍一下CTU，简称CT尿路造影，也是一种增强CT，主要目的是注射造影剂以后，等待一段时间进行扫描，此时造影剂会排泄到泌尿系统中，可以观察整个泌尿系统的显像情况。图5CT下的膀胱癌图像。这是排泄期，造影剂已经全部充填了膀胱，因此膀胱是高密度的（白色），箭头所指的是膀胱肿瘤，在高密度（白色）膀胱腔里面有不规则的软组织突起（灰黑色）。（3）MRI：全称为核磁共振，也是分为增强或不增强的，与CT相比，MRI对于盆腔各组织结构的分辨率更高，因此，对于膀胱癌的分期作用更好，可以判断膀胱癌的肌层浸润情况。但缺点是检查时间偏长，高龄的病人可能难以配合。尿脱落细胞学检查尿脱落细胞学检查是收集患者的尿液，将患者尿液中的细胞在显微镜观察，有无异常形态的细胞。正常情况下是不能找到膀胱肿瘤的，如果发现阳性细胞提示整个尿路系统（包括肾盂、肾盏、输尿管、膀胱、尿道）都有尿路上皮癌存在的可能性。但是阴性结果也不能排除肿瘤的存在。通常，在高级别尿路上皮癌和原位癌中，尿细胞学阳性可能较高（90-100%），而在低级别尿路上皮癌中阳性率较低。感染、结石、炎症都会影响细胞学检查的结果。尿分子标记物患者可能会问是不是有一些指标能够化验出肿瘤呢？事实上，科学家早已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在患者的尿液中进行检测，这些指标医学上称之为“分子标志物”。已经商业化的膀胱癌的尿分子标志物包括BTA、NMP22、ImmunoCyt、Cytokeratins和FISH等。但他们的缺点是特异性都不够，就是说，即使这些指标正常，也不能排除肿瘤，因此目前，还没有任何分子标志物能取代膀胱镜检测在诊断膀胱癌中的作用，也没有任何治疗指南将其推荐用于膀胱癌的诊断和随访中。膀胱镜检查膀胱镜是公认诊断膀胱癌的金标准，所谓金标准，就是在现阶段最好的方法。膀胱镜在大多数医院，在门诊手术室通过局部麻醉就可以完成，医生将膀胱镜经尿道插入患者膀胱，注入生理盐水使膀胱充盈，并通过连接的放大摄像头观察膀胱各个部位的情况，还可以对可疑进行抓取活检，整个过程持续大约5-10分钟。膀胱镜检查这个过程部分男性患者可能有不适感，但一般都可以耐受（见图6）。膀胱镜是起到明确诊断作用，不起手术切除作用。如果患者的影像学检查足够明确，高度怀疑膀胱癌，患者可以不接受诊断性的膀胱镜检查，而直接接受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手术。图6使用膀胱软镜检查示意图（来源：梅奥中心网站），右边所示为膀胱肿瘤真实外观。欢迎咨询刘医生，点击添加二维码，即刻发起咨询2022年01月14日1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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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龙主任医师 天津医科大学第二医院 泌尿外科 膀胱癌进行根治性切除之前需要明确的一点就是盆腔是否有淋巴结转移的可能。 盆腔CT和核磁都是明确是否有肿大淋巴结非常好的评估工具。拍CT需要的时间非常短，缺点就是有放射性，并且对淋巴结和周围组织区分开的能力略差。拍核磁需要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但没有放射性，可以反复拍，并且相比CT，分辨率好一些，能很明显的区分淋巴与血管，肌肉，肠管等结构。 那么多大的淋巴结就可能是恶性的呢？其实，CT或者核磁这两个影像学工具对于淋巴结良恶性的判断不是100%准确的，多大的淋巴结都有可能是良性的。但常规盆腔淋巴结一般不会超过1.5㎝，所以大于1.5㎝的淋巴结就有可能是恶性可能。需要密切监测。2022年01月10日1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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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癌相关科普号
付德来医生的科普号
付德来 副主任医师
西安交通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泌尿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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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医生的科普号
曹明 副主任医师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东院）
泌尿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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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友医生的科普号
张临友 主任医师
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
胸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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