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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杰主任医师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放疗科 对于前列腺癌患者，选择治疗方式很简单，仅需要准备三个数据就可以啦。影像资料，比如核磁报告，血PSA值和穿刺组织Gleason评分。如上图所示，如果肿瘤侵犯包膜；或Gleason评分8-10分；或PSA大于20ng/ml，即为局部高危患者。如果肿瘤侵犯精囊腺、直肠、膀胱、肛周肌肉或盆壁；或主要生长方式为5；或2个以上局部高危因素；或4针以上Gleason评分为8-10分，即为极高危患者。上图NCCN治疗指南显示对于局部高危或极高危的前列腺癌患者，首选治疗方式为根治性放疗联合内分泌治疗。根治性放疗很好操作，病人也不痛苦，许多高龄的患者也能顺利完成治疗。唯一难度就是上图显示的，因为前列腺癌需要很高的放疗剂量，后面黄色区域的直肠不可避免的受到过量照射。上图显示前列腺癌放疗后出现的放射性直肠炎，患者疼痛、便血、慢性贫血，严重的会出现肠瘘等放疗并发症。我们科在前列腺癌放疗前，在前列腺和直肠前壁之间注入隔离凝胶，图中蓝色即为隔离凝胶，这样就大大降低了直肠的受量，患者就可以安心无忧的接受放疗啦！该隔离凝胶成分为女士美容用的玻尿酸，安全可吸收，给前列腺癌患者带来福音。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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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定伟主任医师 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 泌尿外科 近日，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泌尿外科叶定伟教授完成单人单机机器人辅助前列腺癌根治术2000台，达到新的里程碑！据悉，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第一例机器人手术开展于2020年，当时完成“复旦肿瘤机器人第一刀”的也是叶定伟教授。短短4年时间，叶教授始终坚持精准手术、“质”“量”齐飞的理念，全身心投入机器人手术的开展中，治愈了一例又一例前列腺癌患者。接受前列腺癌根治术的患者，最大的担心是术后的控尿功能改变和勃起功能的影响。为此，叶教授利用机器人技术特地开发总结了独特的“复肿技法”，分别从结构寻找、功能保留、肿瘤切缘、手术技法、并发症控制、吻合重建等多维度提高手术细节，使患者在肿瘤根治的前提下获得最大化的功能保留，极大的改善了患者术后的生活质量。现如今，“复肿技法”已升级为2.0版本，很多技巧得到了进一步完善。目前对于早期患者，保留勃起功能的手术开展率超9成，即刻尿控率和长期尿控率均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对于晚期和寡转移的患者，叶教授亦带领团队开展了多维度的临床试验及转化研究，从“挽救性前列腺切除及淋巴结清扫”到“手术放疗联合”再到“局部治疗联合新一代抗雄药物”，使原来无法完成前列腺切除手术的患者具备手术机会，进一步提高了生存时间。今年，复旦肿瘤泌尿外科亦是成为了“达芬奇手术机器人中国泌尿外科临床手术教学示范中心”。机器人手术量的快速成长与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泌尿外科厚实的腔镜微创手术基础息息相关。早在2018年，复旦肿瘤在叶教授的带领下就已完成5000台前列腺癌手术，截至2024年初，科室已完成超10000例前列腺癌手术，其中腔镜微创手术占比>90%。除外手术量和手术技巧的突破，叶定伟教授亦潜心投身国产机器人手术平台的研究与开发。自2021年起，叶教授即受邀参加国内首创的模块化腹腔镜手术机器人的研发工作，他结合自身经验和手术需求，不断完善该机器平台的功能和操作性能，使其日趋成熟。2023年7月份，叶教授首次使用该模块化腹腔镜手术机器人成功完成了全球第一例机器人辅助前列腺癌根治术。同月，叶定伟教授受邀参加了在澳大利亚举办的2023年机器人外科学会年会（SRS2023）。在大会上，叶教授展示了该模块化腹腔镜手术机器人的临床数据，在全球微创外科医生面前展现了国产机器人手术平台的风采！目前，叶教授正带领国内多个外科中心开展该国产机器人的国内多中心临床试验，试验结果有望改变使国内机器人手术更加多元化。未来，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泌尿外科手术团队在叶定伟教授的带领下必将勇攀高峰，再创佳绩！03月25日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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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很多前列腺癌患者或家属问我：邱医生，给我最好的治疗方案？其实前列腺癌根据个人病情不同有很多选择，没有所谓“最好”的治疗方案，只有“最适合”的治疗方案。那么前列腺癌都有哪些治疗手段呢？我们今天来唠唠。（一）并不是所有的前列腺癌都需要马上治疗有一些低危的前列腺癌（如PSA<10ng/ml，Gleason评分3+3=6）患者并不需要马上接受根治性的治疗手段。相反，对于一些年龄较大或基础经较多的患者，医生会推荐主动监测。主动监测并不等于不治疗，而是严密监测肿瘤的变化，比如定期进行PSA、核磁共振、甚至重复穿刺活检等。如果发现肿瘤出现了进展，如PSA迅速上升，重复穿刺发现Gleason评分出现升级，那么就需要立即启动根治性治疗手段，如手术或者放疗。所以，主动监测可以理解为延迟治疗。（二）根治性前列腺切除术前列腺癌根治术需要切除包括前列腺、部分输精管、精囊及前列腺周围组织，部分患者还需要清扫盆腔淋巴结。前列腺癌根治术特别适合预期寿命较长、体能状态较好、肿瘤比较局限的患者，远期肿瘤控制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前列腺癌根治术基本上已经进入的微创时代，主要通过腹腔镜或机器人手术完成，手术创伤小，恢复快。（三）放射治疗放射治疗就是我们熟知的放疗。放疗和手术一样都是物理治疗，是通过高能射线照射前列腺区域进而杀死肿瘤细胞。目前前列腺癌的放疗主要包括两种方式：（1）外照射放疗：患者躺在一张治疗床上，一台可以移动的机器发射高能射线（如X射线）穿透皮肤等组织到达前列腺区域。放疗一般需要持续一定的时间，期间患者需要定期到医院接受放疗，直至疗程结束。放疗主要用于早期（局限性）和中期（局部进展期）的前列腺癌患者，对于中期患者往往还需要配合药物一起治疗。此外，放疗还可用于晚期病人的镇痛。例如，骨转移患者疼痛明显，可针对疼痛部位给予放疗，缓解疼痛。（2）放射性粒子植入：医生通过一根细针，将带有放射线的粒子均匀植入患者的前列腺内。操作过程类似于前列腺穿刺。在前列腺内部，放射性粒子会持续释放高能射线杀死肿瘤细胞。放射性粒子植入简单微创，但杀伤效果有限，主要配合外照射放疗治疗比较早期的患者。很多患者会担心，我身体里植入了放射性粒子，会不会对我的家人造成影响。总体来说放射性粒子释放的高能射线有效辐射距离很短，很难穿透人体，总体还是比较安全的。（四）局灶消融治疗局灶消融治疗在邱医生前面的推文（不用开刀也能治疗前列腺癌？关于局灶治疗的是是非非）中做了简要的阐述。局灶消融治疗主要是通过“冻死”或者“热死”肿瘤细胞的方式消融掉前列腺癌，而保留一部分或者大部分前列腺的正常腺体。这种治疗方式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患者功能影响比较小，但是患者必要满意非常严苛的要求，不是所有的患者都适合。03月25日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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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在临床工作中经常有患者这样问我：“我得了前列腺癌，根治手术切除了前列腺，应该不会再复发了吧？”，“我已经做过根治手术了，为什么还会再复发呢？”回答这些问题首先要从前列腺癌的分期说起。通俗一点来说，前列腺癌可以分为三种情况：第一种，前列腺癌局限在前列腺内部，医学界称为局限性前列腺癌，也可以称为“早期前列腺癌”；第二种，前列腺癌扩散到全身其他部位，医学界称为转移性前列腺癌，也可以叫做“晚期前列腺癌”；第三种介于前两者之间，前列腺癌长出了前列腺之外，但还没有扩散到全身其他部位，这种前列腺癌专业称为局部进展性前列腺癌。对于晚期前列腺癌来说，目前多不主张手术切除前列腺（临床研究除外），这一点广大患者朋友及家属也比较了解。而对于大多数局限性（早期）前列腺癌和一部分局部进展性前列腺癌来说，根治手术都是比较可靠的治疗选择。那么问题来了，根治手术真的能彻底“根除”肿瘤吗？我们要明确一点，医学的根治或者临床治愈与我们平时的认知可能有所不同。医学的根治或者临床治愈指在一定的年限内，身体内没有肿瘤的证据，就可以定义为治愈。拿前列腺癌举例，根治手术后PSA能够降低到非常低的水平并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称为临床治愈。但是很多患者或者家属的想法是，这个病就彻底从我身上移除了，我再也跟前列腺癌没有关系了，这才能叫根治，才能叫治愈。这个美好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首先要明确一点，肿瘤是一种全身性疾病，肿瘤不像感染性疾病是由于外界病原体的侵入造成的，而是自身正常的细胞在内外因的作用下发生了恶变，由原来的“朋友”变成了“敌人”。而这种从“朋友”到“敌人”转变也是量变到质变、日积月累的结果。因此，即便外科手术可以切除原发肿瘤，但导致“朋友”变成“敌人”的内部因素并没有改变。而且在某一阶段，“朋友”和“敌人”也没有那么鲜明的界限。站在这个角度来说，即便是早期前列腺癌，根治术也无法实现我们老百姓讲的“根除”目的。事实上，根治术后5-10年，约有40%到50%的患者会出现生化复发。那很多患者也许会问了，那我还做手术干什么呢？术后有这么大的概率会复发。我们来举一个高血压病的例子。现在很多老年人会得高血压，我们也不会因此感到恐慌。在医生的指导下，我们会开始高血压病的治疗，并定期到医院复查，监测血压。刚开始的时候血压一直控制得不错，但后来有点不稳定，并逐步增高。这时候医生会找找原因，并适当的调整用药，血压又再次恢复到了理想水平。其实我们前列腺癌患者的术后管理也是类似的，前列腺癌，尤其是早期前列腺癌可以看成是一种慢病，根治手术只是治疗的开始，术后仍需要定期复查，如果发现PSA升高，可以积极开始下一轮治疗，疾病又得到了良好的控制。我们治疗疾病的目的是为了延长患者的生命，尽量让这个疾病对寿命的干扰降到最低，目前人类科学家还没有完全攻克肿瘤这个疾病，还无法实现老百姓讲的“根除”肿瘤的目的。但我们并不用因此而灰心，前列腺癌根治术后的治疗效果非常满意，即便出现生化复发，如果得到积极有效的治疗，生化复发到疾病导致死亡平均需要15年以上的时间。知道了这些，你是不是有队战胜疾病充满了信心呢。我们首先要正确认识前列腺癌这个疾病，并积极配合医生采取积极正确的治疗方式，定期复查随访。相信科学规范的治疗能带来更好的治疗效果，帮助患者朋友战胜癌魔。03月04日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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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很多前列腺癌的老爷子问我，前列腺癌手术为什么要切除全部前列腺，这样手术创伤太大了，能不能切除部分前列腺呢？近年来，在前列腺癌治疗领域出现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可以实现所谓“切除”部分前列腺，它便是局灶治疗，英文全称Focaltherapy。那么，什么是局灶治疗，什么样的患者适合做局灶治疗呢？我们今天就来聊一聊。（1）什么是局灶治疗？局灶治疗的理念主要是对应根治性治疗手段而发明的。前列腺癌根治性治疗手段包括根治性手术和根治性放疗，无论手术还是放疗都需要对整个前列腺腺体实施治疗。而局灶治疗主要是针对前列腺肿瘤所在的区域通过物理方法实现局部的组织毁损。局灶治疗常见的手段有冷冻消融、射频消融、HIFU刀，不可逆电穿孔等，无论是那种方法，基本原理是一样的。以冷冻消融为例，医生先用一根很细的针在影像工具的引导下插进前列腺肿瘤所在的区域，然后通过能量输出在针的周围产生低温来“冻死”目标区域的所有肿瘤细胞及部分正常细胞。（2）局灶治疗的优势是什么？对于局限性前列腺癌，尤其是低-中危的前列腺癌目前主流的治疗方法有两种：主动监测和根治性治疗。所谓主动监测并不是“不作为”，而且暂时不治疗，并对患者进行严密的监测，这样可以避免根治性治疗带来的副作用（如尿失禁、性功能障碍等），一旦患者病情出现进展，还是需要采用根治性治疗的。国外的研究表明，大约有三分之一接受主动监测的患者最终还是会选择手术或者放疗这样的根治性治疗。因此，主动监测可以理解为延迟治疗，而不是不治疗。邱医生记得在一期文章中，有网友评论说前列腺癌不需要治疗，他大概指的就是主动监测了，但他并没有真正理解主动监测的内涵，也没有明白主动监测的适用范围。根治性治疗大家就比较熟悉了，包括外科手术和放疗。根治性治疗具有非常好的肿瘤控制效果，但是也伴随着一些治疗副作用。以根治手术为例，虽然术后远期尿失禁的比例非常低，但在术后早期相当一部分患者会经历尿失禁的痛苦。性功能障碍也是根治手术后常见的并发症之一。由此可见，无论主动监测还是根治性治疗，都伴随非常明显的优缺点，那有没有一种治疗手段能够平衡这两种方法的优缺点呢？局灶治疗能够毁损包括肿瘤组织在内的部分前列腺癌，因此，在肿瘤控制方面，它优于主动监测。除此之外，局灶治疗保留很正常的腺体组织，因此术后尿失禁、性功能障碍发生率低，因此在功能保留方面，它优于根治性治疗。由此可见，局灶治疗很好的平衡了主动监测和根治性治疗的优缺点，既能治疗肿瘤，又不会引起功能损伤，理论上堪称“完美”。（3）什么样的患者适合做局灶治疗呢？看到上面，相信很多前列腺癌患者已经很心动了，不用手术也能治疗前列腺癌，岂不快哉？首先，我们要明确，局灶治疗目前还处在探索之中，它对于功能保留的作用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验证，但它的肿瘤控制效果还需要更长时间的观察加以证明。目前国内外的专家共识推荐可以以临床研究的形式开展局灶治疗，因此在一些比较有经验的医院患者是能够接收到局灶治疗这种新兴的医疗技术的。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明确一点，局灶治疗只适合一部分特殊的患者，比如PSA不高、穿刺病理的Gleason评分不高、肿瘤体积不大。总体来说，局灶治疗还是适合病情比较轻的患者，对于那些高危，甚至局部进展的患者还是应该实施根治性的治疗手段，毕竟肿瘤控制是第一位的。局灶治疗具有非常好的前景，对于经过筛选的患者可以实现肿瘤控制和功能保留的双重目标。03月04日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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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mCRPC）是前列腺癌的终末阶段，尤其是新型内分泌药物（如阿比特龙、恩扎卢胺等）失败后，患者的用药选择非常有限，而且生存期非常短。“靶向药物”、“免疫治疗”是肿瘤治疗领域非常热门的名词，但可惜在前列腺癌领域仅有一款靶向药物获批用，即奥拉帕利。目前研究证实奥拉帕利仅对伴有同源重组修复基因突变（HRR突变，尤其是BRCA突变）的患者有治疗效果，适用人群非常有限。而免疫治疗，尤其是基于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如PD-1抗体等）的免疫治疗在前列腺癌领域一直没有突破。本次ASCOGU公布了CONTACT-02研究成果，靶向药物巴博替尼联合免疫治疗药物阿替利珠单抗能够显著延长二线mCRPC患者的影像无进展生存期，结果非常振奋人心。我们就带着期待来看看CONTACT-02研究能给mCRPC治疗带来什么新的启示。（一）CONTACT-02的研究背景与设计？CONTACT-02是一项大型III期临床研究，如要入组阿比特龙或者恩扎卢胺治疗失败后的mCRPC患者，且患者需伴有软组织转移病灶（如内脏转移或淋巴结转移）。入组患者随机分为两组：一组患者接受卡博替尼+阿替利珠单抗治疗，另一组接受新型内分泌序惯治疗（如阿比特龙失败后使用恩扎卢胺，恩扎卢胺失败后用阿比特龙）。研究采用双重评价指标，及影像无进展生存期（rPFS）和总生存期（OS）。 （二）CONTACT-02的研究结果解读？研究结果显示，卡博替尼联合阿替利珠单抗治疗组的rPFS为6.3个月，比对照组的4.2个月延长了2.1个月。此外，6个月和12个月时的影像无进展患者比例分别为60%和42%，25%和18%。由此可见，相较于序惯疗法，靶免联合治疗能够显著延长影像无进展生存期。此外，在客观反应率（ORR）及疾病控制率（DCR）方面，靶免联合治疗组都由于序惯治疗组，分别是14%vs4%和73%vs55%。尽管rPFS展示出了喜人的结果，但目前的数据分析显示，靶免联合治疗的OS获益似乎很有限。 （三）“靶免联合”能够给mCRPC患者带来新的希望吗？CONTCACT-02研究是靶免联合用于二线mCRPC的第一个拥有阳性结果的研究。那么，一种阿比特龙或者恩扎卢胺治疗失败的患者是不是就建议选择靶免治疗呢？不尽然！本次ASCOGU也对该研究结果进行的深入的解读。首先，入组患者需要伴有内脏转移或者淋巴结转移，而且研究有40%的筛败率。那么我们一定会问，这样的患者获益能不能在真实世界实现？其次，研究的对照组是序惯新型内分泌治疗，而这种治疗模式显然不是mCRPC治疗的最优选择。如果对照组患者选择多西他赛化疗或者PSMALu-177核素治疗，靶免联合治疗还能战胜对照组吗？再次，研究结果虽然显示患者rPFS有获益，但是获益很有限，较对照组仅提升了2.1个月，而且随着治疗进程的推移，获益逐渐消失。最关键的是，目前的数据显示患者的总生存期在两组之间并没有显著的差异。 最后，靶免联合也增加的副作用，研究中有约40%的患者出现了药物减量和药物推迟的情况。基于上述结果，目前靶免联合的治疗模式目前来说还不能大范围推广到临床，还需要等待更长随访的结果公布。划重点：1. 巴博替尼+阿替利珠单抗对于新型内分泌治疗失败的二线mCRPC患者有rPFS的获益，治疗组较对照组rPFS延长了2.1个月，但目前分析OS没有明显差异；2. 靶免联合治疗给我们看到了希望，但目前还不成熟，还不能大范围推荐用于二线mCRPC患者；3. 对于伴有肝转移的二线mCRPC患者，巴博替尼+阿替利珠单抗的靶免联合模式似乎效果很好。 参考文献：ASCOGU202403月01日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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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上一期邱医生跟大家介绍了来自ASCOGU2024关于前列腺癌术后生化复发的最新观点。这一期，我跟大家聊一聊生化复发后的治疗问题。我的很多病友在出现生化复发后会问我：邱主任，我可以吃药吗？就着这个问题我们来看看本次ASCOGU有什么最新的研究报道。（一）生化复发后的标准治疗是什么？目前指南推荐生化复发后的患者进行挽救性放疗，并可以考虑在此基础上联合半年左右的内分泌治疗。由此可见，放疗是生化复发后的基础治疗。生化复发治疗理念的基础是基于传统影像工具评估后认为“没有转移”，但随着PSMACT的逐渐普及，我们发现过去所谓“没有转移”，其实在PSMACT上也许是存在转移的。因此，这几年生化复发的定义和治疗也不断被挑战。（二）生化复发后可以只用内分泌治疗吗？EMBARK研究就是挑战当下指南的一个研究。该研究入组了术后生化复发的患者，并需要满足如下条件才能算是“高危”：1.PSA倍增时间<9个月；2.前列腺术后PSA>1ng/ml；3.睾酮>150ng/ml；4.传统影像学（骨扫描、CT等）上未发现转移。这些患者随机接受三种治疗：内分泌治疗+恩扎卢胺 vs单用内分泌治疗 vs单用恩扎卢胺。 结果发现与单用内分泌治疗相比，无论是内分泌治疗联合恩扎卢胺，还是恩扎卢胺单药都能更好的推迟患者出现转移。也正是基于EMBARK研究的结果，2023年6月美国FDA批准了恩扎卢胺单药或者恩扎卢胺联合内分泌治疗用于高危生化复发患者的治疗。 （三）并不是所有的患者都可以选择只用内分泌治疗！那么我们回到上面的问题：生化复发了只吃药行不行？很显然，我们不能这么武断。EMBARK研究入组的都是高危患者，术后PSA都在1以上。这样的患者在我门诊的随访病人中是很少的。如果有条件，邱医生建议生化复发后行ECT骨扫描和PSMAPET/CT双扫检查。如果双扫都是阴性的，患者也不存在高危的因素，那么单纯的放疗或者放疗联合短程内分泌治疗就足够了，毕竟长时间内分泌治疗有它自身的副作用。对于存在高危因素的患者，可以考虑给予恩扎卢胺±内分泌治疗。 划重点：1. 生化复发后治疗选择丰富，如何选择最好基于全面的影像检查评估（骨扫描+PSMAPET/CT）；2. 如果ECT未发现转移，患者又存在高危因素（PSADT<9个月或PSA>1ng/ml），可以考虑采用恩扎卢胺±内分泌治疗；3. 对于未发现转移且不伴有高危因素的患者，可以综合考虑等待观察或者挽救性放疗±短程内分泌治疗。 参考文献：ASCOGU202402月27日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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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峰副主任医师 南京鼓楼医院 泌尿外科 生化复发是根治性前列腺切除手术或者根治性放疗后PSA下降到根治水平以下，经过一段时间后PSA出现反弹并超过0.2ng/ml。此时，患者没有不适症状，拍片子检查也没有任何异常（这里指的是传统影像工具：如骨扫描，CT等，不包括PSMAPET/CT）。那生化复发到底是什么？它会导致患者转移甚至死亡吗？什么样的患者需要尽早治疗？什么患者可以等待观察？带着这些问题我们一起来看看ASCOGU2024上来自德国的Tilki教授是如何阐述生化复发的。（一）哪些患者容易出现术后生化复发？生化复发可以理解成是一种肿瘤复发的早期形式，这时候肿瘤还很微小，无法通过拍片子的方法发现，更不会引起身体的不适。生化复发与很多因素有关，主要包括术前的PSA、肿瘤的恶性程度、肿瘤的分期、切缘阳性率、淋巴结转移等。总体来说，术前PSA越高、分期越晚、Gleason评分越高、切缘阳性及伴有淋巴结转移的患者更容易出现术后生化复发。也就是说病情重的患者即便实施了根治手术，也很快会出现生化复发。 （二）生化复发后会怎么样？生化复发并不是转移，但Tilki教授告诉我们约60%的患者会在生化复发后10年出现临床转移（拍片子能看到肿瘤），而一旦出现转移，患者的生存期就会大打折扣。哪些肿瘤突破包膜（T3期）且肿瘤恶性程度高（Gleason评分8-10）的生化复发患者更容易出现转移。因此，我们再战略上要“藐视”它，但在战术上还是要“重视”它。 （三）所有的生化复发都一样吗？事实上，并不是所有的生化复发都一样。最新的欧洲外科学指南根据Gleason评分和PSA倍增时间讲生化复发分为两类：（1）低危生化复发：PSA倍增时间>1年且Gleason评分<8分（2）高危生化复发：PSA倍增时间≤1年或Gleason评分8-10分 相比于低危生化复发的患者，高危患者更容易出现转移甚至死亡。因此，对于那些高危的生化复发患者应尽早发动挽救性治疗，挽救性放疗±内分泌治疗；而对于那些低危的生化复发患者则可以选在等待观察，必要时再发动治疗。 划重点：（1）生化复发与病情有关，病情越重越容易出现生化复发；（2）约60%的生化复发患者在10年内会出现转移，PSA倍增时间短或Gleason评分高的患者更容易出现转移；（3）生化复发可分为低危复发和高危复发，高危复发患者应尽早发动挽救性治疗，而低危复发患者可以酌情考虑等待观察，适时发动治疗。02月26日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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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癌相关科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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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国兵 副主任医师
四川省医学科学院·四川省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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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德来医生的科普号
付德来 副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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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医生的科普号
张墨 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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